严妍试图说服自己，不要挣扎不要反抗，事实不是早就证明了，只要顺着他，他很快就会失去新鲜感。

画马山庄的房子里，她和令月坐下来，问道。

天亮了。

严妍抬头，只见好多彩色氢气球飞上了天空。

程奕鸣走进，在她身边蹲下来。

小泉轻蔑一笑：“我不先把她放出来，怎么能等到现在，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弄死她？”

“你应该感谢我们，赶紧把合同签了吧，我们还赶着去别的饭局呢。”

她，钰儿，他的家，都在。

“……程子同，”符媛儿的声音小小的响起，“你和于翎飞……从来没这样吗？”

符媛儿被人放进车子的副驾驶位坐好。

“噗嗤”一声，她忍不住笑起来。

“她和你同时掉下海，这绝对不是偶然。”

“你别把程子同想得那么好，”程奕鸣收回目光，回答严妍：“据我所知，杜明一直不愿意跟程子同合作，程子同如果有了这些偷拍资料，想让杜明做什么不行？”

符媛儿和令月坐到了餐桌前，面对面的谈判。

于翎飞恨得咬牙切齿，她恨不得这会儿就将符媛儿置于死地……但她终究忍住了，为了更长远的计划。

严妍的笑容挤得更大，程家那么多孩子，今天一个堂姐，明天一个妹妹，她哪里能记那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