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儿紧紧咬着唇瓣,似是要把嘴唇咬破一般,她瞪着圆眸委屈的看着他。 回到家里再慢慢想办法吧。
而会场里这么多的服务生,于翎飞又怎么单独问她拿酒。 还是唐农来敲门,他才醒。
“程子同,你没资格提出这种问题。”她冷冷看他一眼,“啪”的甩上了浴室门。 于翎飞的目光冷下来,“不错,他曾经找最好的会计团队算过账,不管怎么做,账面上是一点钱也没有了。”
她快步走到他身边,轻轻拉开他手臂上的纱布,果然,伤口发白。 说完,他抬步离去。
“叮!” 两人傻坐了好片刻,慢慢又振作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