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从心底发出一阵战栗，她觉得自己就快到忍耐的极限。“我……就是在半路上瞧见你，好奇所以跟过来，没什么要紧的事。”程申儿摇头。

“往前一直走，分岔口往左拐，再到分岔口，有一栋红屋顶的两层小楼就是李秀家。”收了钱的大妈说得很详细。白唐回到办公室，对着刚从领导那儿搬回来的卷宗头疼。

莫子楠。祁雪纯记下一个新人物。祁雪纯也懒得说，但她想起刚才那个宋总……他说中学时期，他和司俊风的关系还不错……

不，这个细节很重要，不但能佐证她的猜测，还能找出谁是真凶，祁雪纯在心里说道。“他倒是很乖巧，学习成绩一直很好，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，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，”莫太太有点失落，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，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
二姑妈住在A市一个年头较老的别墅区，花园不大，车停在花园外的小路上，得下车走进去。程申儿看着她：“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，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……”

“那……那不一样。”她支支吾吾。这套首饰分为项链、耳环和手链，每一样在首饰盒里都有特定的凹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