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

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
“你好，我想找一下程奕鸣。”她来到前台，摘下墨镜。

三天后，领导在全局例会上宣布了这个好消息。

严妍不喝，只握着杯子取暖，“贾小姐……”

“没想到你还这么八卦，”严妍撇嘴，“你还是想想今天晚上吃什么吧。”

“也就是说，从头到尾，只有这名工作人员将这件首饰拿了出来。”祁雪纯问。

一个计划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，她压低声音说了一遍。

“主动来找程总的女人太多了，半小时前不也来了一个吗？”

“既然这样，你们说说这些损失怎么赔吧。”他环视一团狼藉的现场。

昏暗的光线里，依稀可见一个男人躺在一张贵妃椅上，身上盖着一床薄毯。

如果让齐茉茉瞧见，当场撂挑子就完蛋。

严妍一愣。

“不过是一个

助手走上前汇报：“白警官，案发时位于客厅外围的人已经全部询问过了，暂时没有什么发现。”

走出去一看，她愣了一下，在前台等她的人，竟然是程申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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