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他们以为他和程申儿在一起,但腾一派出去的人盯紧了程申儿,发现她除了医院就是家里,身边并没有祁雪川的身影。
程奕鸣轻轻点头,“她不承认那个男人是她雇的,说这件事跟她没关系。”
她让罗婶多做几个菜,自己则坐在餐桌前剥花生。
司妈沉默不语。
“那你走吧,我大哥很快就回来了,我不想再惹他生气。”
“他没说,你也没问?”
“我那不是不知道哪个是底价文件吗?”他一摊手,“我总归是在偷东西,难道还像大爷似的一个一个找?”
“对了,”他转而问道:“伯母在医院还好吗?”
“颜先生,现在方便吗?我们去楼下坐坐。”
她配合的点头,不过有个事得问清楚,“纯纯是谁?为什么这样叫我?”
“……算我什么都没说,我们家,你做主。”
“那个男人怎么说?”
她想到了莱昂,但又跟上次一样,没有确凿的证据。
见儿子配合,祁爸祁妈脸上的笑意更甚。
谌子心连连摇头:“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治疗方案没那么容易出来,它只是一个拖延时间的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