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思乱想间,她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“我为什么不能来!我就是要问问她,她哥的婚事重要,还是丈夫的事业重要!被你这么弄下去,公司迟早要完蛋!”李经理大吼。
其中有两个也发现她了,伸手便拉车门。
她感觉到脖颈处翻开一阵凉意。
“我不能收别人送的花?”她反问,不甘示弱,“另外,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,你怎么进来的,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她能感觉到,他始终处于一种不安和焦虑之中。
律师的办公室是有安保措施的,但不及总裁室的严密,于是律师将资料放进了总裁室的保险柜里。
想到爸妈,她又想到祁雪川了,上次她警告他一番之后,这段时间他倒没折腾。
程家长辈脸色稍缓,只是有点没眼看。
祁雪纯不知道该说什么,任由泪水不住滚落。
“可……”
程申儿也在,但他们不是在聊天。
笑,“你知道今天这样的结果是谁造成的吗?是你!”
她当然相信自己的老公。
她匆匆抬步离去,唯恐被祁雪纯看出破绽。
“程家的孩子都有信托基金,每年可以领钱,只是有的多,有的少,”程申儿回答,“我的虽然不多,但生活没问题,而且我可以继续教舞蹈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