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大掌忽然伸过来连她的手和手机一起握住,将电话挂断,她抬头,面前是司俊风一张臭脸。
难怪会被人误会成保姆。
“我真……他很少说起他家里人,我听他接过电话,他.妈找他要钱,要得很多,他还有一个弟弟好像上高中的样子。”
被程申儿安排的约会,令祁雪纯有点尴尬,在祁雪纯眼里,程申儿真就是个孩子。
“司总,您喝酒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她当仁不让,挽起了司俊风另一只胳膊。
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?”祁雪纯追问,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圈内的朋友虽然知道他搭上了司家,但一日不举办婚礼,这件事总是不能算真正的落实。
“不是遗嘱,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,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,是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
关键证人,说的不就是他。
“我说了布莱曼是警察,你现在相信了?”程申儿开门见山的问。
“他……”程申儿愣了。
“我只是知道这家公司老板姓兰。”
“刚才你媳妇在爷爷面前出丑,我们可都帮忙圆场,你们现在就这样对我们?”
与祁雪纯硬朗的气质截然不同。
其实这是她给祁雪纯熬的补药,有利于伤口恢复的。
杨婶似乎还想说些什么,最终还是忍住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