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把手机递给苏简安,她看到一封他刚收到的邮件,几行简短诚恳的英文: 她没见过这样的苏亦承,但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,走过去拍了拍他:“想什么呢?走了。”
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,别人在被窝里,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,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。 但心情还是变得很奇妙,一种细微的满足和喜悦充斥了整个心脏,好像无意间发现自己拥有了世上最好的珍宝。
“小时候你一口一个‘薄言哥哥’。”唐玉兰学着她小时候稚嫩的嗓音,“真是叫得我都心软。” 陆薄言挂了电话,没多久沈越川就打了过来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,他靠着座椅的靠背,一手拿着手机,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意勾起苏简安一缕长发在指间缠来绕去,悠闲的动作和他严肃的语气严重违和。
唐玉兰点了点头,拍了拍儿子的手:“我回房间去拿点东西。” 不一会,陆薄言拿着一幅画回来了,苏简安看了深深觉得喜欢。
沈越川:“……” 陆薄言脸色一变,猛地站起来:“散会。”